我住在城裏,我的老家是一個小縣城,只有二十多位大法弟子。就在五月中旬兩個協調人同時被綁架到湖北省洗腦班迫害,邪惡揚言還要綁架十位,可以說這次迫害是七二零以後最嚴重的一次。面對突如其來的邪惡形勢,有的同修流離失所,不敢回家;有的老年同修不敢出門露面;還有的放棄了修煉。
一個多月後,兩個被綁架的同修違心的妥協後被放了回來,其中一個還向邪惡供出了我。他們回來後雖然發表了嚴正聲明繼續修煉,但不敢講真相了,而且還不要別的同修出去講真相、發資料,怕邪惡說是他們幹的。他們的家人也說誰要讓他們講真相就舉報誰,還散布謠言說十八大以前管得嚴,抓住大法弟子就要判刑。一時間搞得人心惶惶,相互戒備,資料也沒人做了,講真相救人的事也少有人做了。
邪惡高興的說:抓了幾個人,現在好了,清靜多了。
有同修很著急,問我怎麼辦?我想:家鄉是個小縣城,本來弟子就少,與外面的正法形勢有差距,現在這種情況,那裏的眾生誰來救呢?大法弟子不提高上來,將來怎麼圓滿呢?於是我決定回老家一趟。因為我也是邪惡這次要抓的其中一個,去年邪惡就曾兩次到省城我住的小區找我沒找到,在這種情況下,家人反對說:別人都往外面跑,你還跑回去,太不理智了。但我想師父說過:「講真相救度眾生,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」[1],只要我學好法,多發正念,心在法上,是不會有問題的。於是七月中旬我便邀請了一個搞技術的同修和我一起,帶了一些設備、真相資料和師父的新經文回老家去了。
我們在老家一個未暴露身份的同修家建了新的資料點,同修學會了上網、下載、打印等的系列技術,初步解決了當地資料來源問題後懂技術的同修就回去了,我留下來做了幾件事。
第一,就是分別找當地同修交流,了解情況,包括曾供出我的同修,與他們在法上切磋,鼓勵同修去掉怕心,樹立正念,出來做好三件事;第二,組織大家高密度發正念,解體邪惡的迫害,改變本地的嚴峻形勢;第三,細緻安排了資料和週刊的傳遞人員和地點;第四,利用在老家的這段時間自己出去發真相資料和勸「三退」,在半個月的時間裏,把當地同修處積存的真相資料及我帶回去的神韻光盤全部發完,面對面勸退五十多人。這樣一來,大部份同修恢復了正常的修煉狀態,環境也有了很大改善。
就在我準備回省城的時候,先生說省城這幾天比老家熱很多,叫我過幾天再回去。我想再講幾天真相也不錯。可兩天後,邪惡下手了。那天上午我剛走到街上,就發現後面有人跟蹤,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往前走,走到一胡同口,後面的兩個人跟上來對我說:有人找你有事。我問甚麼事?誰找我?他們支支吾吾的說是單位要我去檢查身體。我知道他們想綁架我,就說我身體好好的,又沒病,檢查甚麼呢?這時後面又走上來一個人說一定要去。我說那好吧,我回去方便一下,換件衣服再去。我心裏想著回家關上門發正念。他們不讓我走,將我往路邊一輛小轎車裏推。
上車後,跟蹤我的兩個人坐在我的兩邊,把我夾在中間,前面是司機和一便衣女警。車往省城方向開。從女警的電話聯繫中,我知道還有一輛車在後面,估計「610」的頭目在後面的車裏。剛開始我想到他們要將我送到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洗腦班進行迫害,有點害怕。但我馬上鎮靜下來,想我一個大法弟子還怕邪惡嗎?面對邪惡迫害,該怎麼做呢?首先是要信師信法,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,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,就走師父安排的路,其它的一切安排我都不承認,都不要。我相信師父就在我身邊,我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我救我。其次我要用善念對待我接觸的所有人,把他們當作我要救度的眾生。師父說了:「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,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」[2]「我也告訴大家,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。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,你就去講真相。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,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。」[3]
我要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,啟發他們善念,讓他們明白真相,不對大法弟子犯罪,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。同時我還要去掉怕心、爭鬥心等執著心,向內找自己。當我調整到符合法的狀態後,覺的理智清醒,正念十足。我用功能罩住前後兩輛車上及省洗腦班的人,發出強大的正念:解體操控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、黑手爛鬼、亂法亂神、共產邪靈和低靈敗物,從洪觀到微觀無所不包,無所遺漏,層層滅盡。同時我想你們人的一面一定要聽我講真相,因為這是你們得救的希望。
然後我心平氣和說:看來你們今天是想把我綁架到省洗腦班去了?也許你們還不知道,你們這些本來善良的好人,今天幹的卻是一件最大的壞事啊!因為你們參與迫害大法弟子,是對大法犯罪,將來會有很不好的後果。我舉了像任長霞,何雪健,中央電視台陳虻、羅京的例子,還有本縣×××,×××參與迫害大法弟子遭惡報的例子。我說為甚麼會這樣呢?因為法輪大法是佛法,釋迦牟尼佛說修煉有八萬四千法門,我們也是其中最大的法門,是在末劫末世時救度眾生的。三百年前的《龍華經》就提到了末劫末世時滿天下要轉動法輪,你們看法輪大法在短短的十幾年裏傳遍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,上億人在修煉,我們師父教人按真、善、忍做個好人,修心向善,請你們說說,做好人有甚麼錯呢?把好人送去洗腦、「轉化」,要往哪轉呢?那些成天吃喝嫖賭抽的為甚麼不送去「轉化」呢?他們說:法輪功自焚,殺人,是×教。我說,我們縣有幾十個學員,省城有十幾萬學法輪功的,有哪個自焚了?哪個殺人了?全世界其它地方哪裏還有因煉法輪功自焚和殺人的?「天安門自焚」是中共為欺騙世人而造的騙局,海外法輪功學員拍了電影「偽火」,將中央台的「天安門自焚」錄像作了細緻的分析,揭露了天安門自焚的真面目。該電影還在電影節上獲了獎。你們都被中共騙了。我又詳細分析了所謂「天安門自焚」的許多疑點。他們都感到震驚。
過了一會兒,他們說:現在政策好了,生活好了,法輪功為甚麼要反黨呢?我說:全世界都知道是共產黨在打壓迫害法輪功,迫害佛法及修煉人,必遭天譴,法輪功學員讓人明白真相,明白誰正誰邪,誰好誰壞,讓人有一個正確的選擇,在將來「天滅中共」時能夠留下來,我們講真相做的目地是最善最正的事情,完全是為了眾生好啊。他們說我講「迷信」。我就從佛經上提到的優曇婆羅花在全世界開放的情況談起,再從「藏字石」談到《九評共產黨》,談到「三退」大潮,現在有一億二千多萬人退出中共的所有組織,講到四川地震時三退的人神奇的脫離危險的事實。
那個女警察卻說,美國妒嫉中國,利用你們造謠,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事你親眼看到的嗎?我邊發正念邊說:我沒有親眼看到,但現在有很多證據已經證明了這個事實,有人證、有記者出來揭露,有參與的醫生家屬出來作證,還有加拿大的獨立調查團搜集了七十二個證據,證明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。前不久出逃美領館的王立軍就交出了活摘的證據,他和薄熙來及谷開來就是直接參與者,這些海外媒體都有報導,如果這些事發生在你的親朋好友身上你作何感想?你是支持還是反對呢?希望你們多了解真相,不要麻木不仁的跟著中共幹壞事了。現在天災人禍這麼多,還有更大的災難在後頭,淘汰是淘汰壞人的,好人當然會得救,善惡有報是天理,不要等到悔恨莫及的時候就晚了啊!我真心奉勸你們相信法輪大法好,真善忍好,看一下《九評》,退出中共的黨團隊,為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。在當時人多的情況下,他們雖然沒有表態,但看得出來他們震動很大。
司機說:你這個婆婆真有水平,懂的真多,記憶力又好,說的頭頭是道。我說我大專畢業後,拼命工作,為國家作了不少貢獻,年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,連續三年被評為優秀公務員,後來身體搞垮了,一身重病沒法治,被醫院判了死刑,那時說了上句想不起下句,記憶力嚴重衰退,煉了法輪功才都好了,十幾年來沒打過針吃過藥,為國家節約了大量醫藥費。這樣好的功法被迫害,好人被說成壞人,幾十萬人被勞教,幾萬人被判刑,有名有姓的好幾千人被迫害致死,甚至被活體摘取器官,你說是共產黨邪還是我們邪呢?憲法規定信仰自由,我們煉法輪功本來就是合法的,是江澤民個人以權代法,利用國家機器迫害人民,這才是非法的,你們不明真相,聽信謊言,助紂為虐,將來都要清算的,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,多聽多看才不冤,我真的為你們好,今天就算是你們了解真相的機會吧,千萬要珍惜啊。
他們說:你說的真好,退休前是幹甚麼的,哪個單位的?我告訴他們後,他們「啊」了一聲說:原來那裏的一把手就是你啊!那你真是一個不錯的人,了不起!他們安慰我說:你放心,我們現在把你帶去,中午一起吃個飯,下午一定把你帶回來。對於他們的善念,我嘴裏說了聲謝謝!但心裏想:真要回來還是要靠我師父咧。我說我想給家裏報個信,那個女警察說她的電話是內部電話不能打,叫司機把電話給我。我先生接到電話後,開口大罵他們。我說:你不要罵他們,他們也是受人指使,他們也不明真相很可憐。這時車上的人真正體會到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寬容。他們又請我喝水,叫我休息一下。
後來他們談到孩子的教育問題,那個女警察就說她相信棍棒下面出孝子,專門準備了一根棍子打孩子。我說:對孩子不能這樣啊,現在國內有一種說法好孩子是捧出來的,你平時總是啟發他好的一面,善的一面,肯定他的長處,他會很開心的向好的方面努力,如果總是打他,罵他,他會產生對立的情緒,智力也會受到限制,人也會缺乏自信,性格也會有缺陷的。其他的人都說我說的好。他們都覺得大法弟子有人情味,又有智慧,到省洗腦班時我們已經很融洽了,那個女警察也口口聲聲叫我阿姨了。
到省洗腦班下了車,後面的一輛警車也到了,先從裏面下來的是縣610主任和一名警察,他們在門口交涉時我就發正念:請師父加持我,讓他們拒收我,我要回去救度眾生,不能呆在這,這不是我呆的地方。
進了大鐵門,下車的還有我原單位的綜治辦主任,和另外兩個女同事,一見她們我吃了一驚,她們兩個人都很善良,我跟她們講過真相,其中一個已三退,現在把她們搞到這個地方來當所謂的「陪教」不是要害她們嗎?我一定要帶她們離開這個鬼地方。我指著她們對單位的綜治辦主任說:「你怎麼把她們也弄到這兒來了,她們有家有口的,這麼熱的天,你不但迫害我,還要迫害她們,同時也害了你自己。去年你說大法的壞話,結果兩個月後你父親就去世了。難道這個教訓不深嗎?」主任啞口無言,低頭不語。
我一直在發正念。走進洗腦班,一個醫生拿著一張表問我姓甚麼,叫甚麼,有甚麼病,我一概不答,只發正念。後來那個「610」主任進來回答了他的問題。他給我量血壓,我就請師父演化,他邊量我就邊想血壓升升升,升到180,量完後他叫我去休息。雖然他沒說,我估計是血壓很高。
他們將我和兩個女同事帶到一樓的一個房間裏,三張床,叫我睡中間,她們睡兩邊。我不睡,就是發正念。她們兩個往家裏打電話,但都打不出去。她們急了,說:連電話都打不出去,像個監獄一樣。我說:這就是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洗腦班,是個人間地獄。她們說你不順著他們我們都是出不去的。我說:堅決不,他們說了不算,我師父說了算,我求師父一定能出去。她們說:那你快求你師父顯靈吧,不然的話他們的車開走了,我們被關在這裏怎麼辦?我們本來就不想來,是單位強迫我們來的,還說就是像旅館一樣,哪曉得跟坐牢一樣。
我想她們既然來了也要讓她們得救,我就說:我現在求我師父帶我們三個人出去,但你們要配合。一是心裏要誠念「法輪大法好」,二是要輪流去找他們,堅決要回家。她們說:可以,只要能回家就行。她們去找送我們來的人吵著說,我有高血壓,出了問題她們負不了責任,堅決要隨車回去。我也去找「610」主任一定要回去,「610」主任說:聽他們說你原來是單位的一把手,挺不錯的一個人,現在你血壓很高,司機也不敢帶你回去。我說:我自己去打的士,不要你們帶,回去學法煉功就好了。說完我就向外走。他們連忙說醫生還要再檢查一次,我想檢查就檢查吧,請師父加持演化血壓200。量完血壓後,那個醫生跟「610」主任說了幾句,估計是血壓高拒收,「610」主任馬上說:我們現在就走,你是跟我們一起回去呢還是把你送到你兒子那裏去?我說:你們把我帶出去後,打個電話叫我親戚來接我,我一個親戚就在附近。他馬上給我親戚打了電話,讓親戚來某地接我。單位的那兩個女同事聽說讓我走,高興得不得了,一個幫我拿東西,一個扶著我,趕快上了車。我對她們說:你們看,師父顯靈了吧。她們都會心的笑了。
車開出洗腦班後,原來坐在我身邊的那個男的說:你還是要相信科學,醫生說你血壓180-200,不吃藥怎麼行呢?我說:你們放心,我回去學法煉功就好了,我自學法輪功後十幾年沒吃過藥了。他說:那你真神了啊!車上的人都笑了。他們把我帶出來後,一直等到我親戚來接我,把我送上親戚的車。看得出來,他們都不想迫害我了,相反都很關心我。師父說過善的力量是巨大的。我看見他們向我招手,心裏覺得他們好可憐,一心希望他們能夠得救,希望下次他們不要再錯過機緣。
從綁架到回家,前後不到五個小時,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,我解體了邪惡的迫害,闖出了洗腦班。
回家後先生非要我量血壓。一量,正常的很。真是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」[4]
師父也說:「向內找因是修煉」[5]。我想這次出現的事一定不是偶然的,肯定還是自己有漏,但是哪裏出問題了呢?我學法煉功,發正念講真相都比較精進,這次回老家也做得很圓滿,但為甚麼被綁架了呢?通過一段時間的學法和與同修交流,我找出了三個漏洞:
一是自己求來了這一難。當我與從洗腦班回來的同修交流時,我指責同修說:「你學法這麼多年學到哪去了呢?進去幾天就‘轉化’了,你跟邪惡是交待了,你跟師父怎麼交待呀?」我心裏當時還想:要是我進去就零口供,零簽字,堅決不配合邪惡。就這麼不好的一念可能被舊勢力鑽了空子,師父說「好壞出自人的一念」[6],這不就是自己求來的這一難嘛。
二是求安逸心。本來我這次回老家半個月訂下的目標已經達到,應該及時返回自己家中,一聽先生說家那邊很熱就不想回去了,沒有把自己當修煉人,還冷了不行,熱了不行,有圖舒服求安逸的執著心。要早兩天回來,就不會被綁架了。
三是弟媳(同修)給我指出來我最大的一個漏就是情。因我先生回他的家鄉蓋房子,我幾次回去發現他和他的一老同學來往甚密,就懷疑他們關係曖昧,就說了一些氣話,還和先生吵了幾次,為這件事我還經常生悶氣,學法、發正念心不靜。弟媳的提示,把我點醒了,我才意識到我的情太重了,被舊勢力鑽了空子。
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太重要了,對於一個修煉人,任何一個執著心都是障礙,會給我們的修煉帶來魔難,阻擋著我們返本歸真的腳步。希望同修引以為鑑。
謝謝師尊!
合十
[1]李洪志師父的著作:《各地講法二》〈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〉
[2]李洪志師父的著作:《各地講法七》〈芝加哥市法會講法〉
[3]李洪志師父的著作:《各地講法四》〈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〉
[4]李洪志師父的著作:《洪吟二》〈師徒恩〉
[5]李洪志師父的著作:《洪吟三》〈少辯〉
[6]李洪志師父的著作:《轉法輪》